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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眨眨眼,注意观察着楚言脸上神情的变化:“教你铭纹术的那位老师,没有说过让你小心一点吗?”
楚言哪里来的铭纹术老师。
他的铭纹术,全部来自归墟塔内的记忆传承。
不过当时他在林家的议事厅内,倒是虚构出一个子虚乌有的老师。
于是他摇摇头道:“那个老头倒是没有提起过,他也不是我什么老师,只是随便教了我两手,说以后我要是没饭吃了,靠画这个可以吃饱饭,当时我年纪还小,并不知道这是铭纹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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