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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！”
郑成文气得手都是哆嗦的，王亚欣的话里每一个字都透露着对他的讽刺，他自然听得出来，说实话，即便是他上一次求方志强的时候，也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冷嘲热讽，他哪里受得了？
“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！”
郑成文甩了甩手，脸已经涨红了，看起来显得有些狰狞的吼道。
“欺人太甚的从来都不是我们，把路走窄的人也从来都不是我们，有句话说的好：‘自作孽，不可活。’我想郑总，现在应该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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